1、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2、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胭脂凝夜紫。(李贺《雁门太守行》)
3、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杜甫《春望》)
4、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5、《春望》
6、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7、《从军行》
8、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9、唐·王翰
10、《出塞》
11、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12、《从军行》唐·王昌龄
13、唐·王昌龄
14、唐·杜甫
15、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
16、篇二:战争黑色羽毛落满双肩黑夜扼杀了白昼最后一缕光芒消散在天际刀光剑影血洒在掌心花朵妖艳绽放伤痕累累的灵魂找不到归路倒在了黑色大地上没了声响风呼啸而过眼神迷茫空洞雪花伴着泪滴落落落
17、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梅岭三章》)
18、这首诗以戍边战士的视角,既让我们想见战争的残酷激烈、战事的频率不断,又让我们看到战士誓死报国的豪情壮志,以及最后必胜的坚定信念。
19、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
20、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21、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
22、击鼓 朝代:先秦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23、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
24、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25、《凉州词》
26、《七律·长征》
27、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陆游《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
28、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29、出塞,从军北争,夜上受降城闻笛
30、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木兰诗》)
31、君子于役,不知其期。(《诗经-君子于役》)
32、篇一:战争湛蓝的天空,是鸟儿的乐园,可是一架架战斗机搅得鸟儿很不安宁,这是为什么?金色的沙漠,是蜥蜴的乐园,可是一辆辆坦克搅得蜥蜴们很不安宁,这是为什么?我们希望让战争早日结束,给我们一个和平的`乐园吧!
33、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34、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范仲淹《渔家傲》)
35、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
36、秦时明月汉时关,长征人未还。
37、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杜牧《赤壁》)
38、醉里挑灯看剑,梦会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辛弃疾《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
39、唐朝李贺的诗《雁门太守行》: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胭脂凝夜紫。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报群黄金台上意,但携玉龙为君死。
40、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杜甫《春望》)
41、答:与战争有关的四言律诗如:陆游《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卫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如梦来。”
42、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这是一篇典型的战争。诗人以袒露自身与主流意识的背离,宣泄自己对战争的抵触情绪。作品在对人类战争本相的透视中,呼唤的是对个体生命具体存在的尊重和生活细节幸福的获得。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真实而朴素的歌唱,是对人之存在的最具人文关怀的阐释,是先民们为后世的文学作品树立起的一座人性高标。 赏析: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阔”为“勤苦”是错误的。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今按此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这一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怨”是《击鼓》一诗的总体格调与思想倾向。从正面言,诗人怨战争的降临,怨征役无归期,怨战争中与己息息相关的点滴幸福的缺失,甚至整个生命的丢失。从反面言,诗作在个体心理,行为与集体要求的不断背离中,在个体生命存在与国家战事的不断抗衡中,在小我的真实幸福对战争的残酷的不断颠覆中,流显出一份从心底而来的厌战情绪。这一腔激烈的厌战之言,要争取的是对个体生命存在的尊重,是生活细节中的切实幸福。
43、秦时明月汉时关,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七言绝句:凉州词王之涣出塞王昌龄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秦时明月汉时关,长征人未还.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越王勾践破吴归,义士还家尽锦衣.宫女如花满春店,祗今唯有鹧鸪飞.五言律诗:春望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